觉。”
“嗯。”高禹川张嘴,唇齿之间满是酒精的气息:“知道了。”
他今晚喝酒,就是想要好好睡一觉。
挂断电话,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正好跳到第二天的零点。
沈瑶初的失踪,正式进入第四个年头。
无能的他,仍旧没能找到她。
一想到这里,高禹川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捏住,只要再大一分的力气,他的心脏就会轻易被捏爆。
高禹川摇摇晃晃地走到落地窗边,他喉结上下轻滑,深邃的眸底满是痛苦。
“沈瑶初,你到底,在哪里……”
活在忏悔里的三年,他始终没法走出来,更无法原谅自己。
“你一定还活着,不然不会眼睁睁看我这么痛苦,都从未进到我梦里来。”高禹川垂着头,一滴泪水落在地上,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光:“你那么爱我,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吗?……”
……
高禹川低语的声音不大,但在空荡寂静的家里,却格外明显。
房间里的曹韵凝听到外面讲话的时间,一时间竟然有些紧张。
这可是她出生二十年来,第一次有“紧张”的情绪。
她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个微微生锈的发卡,是她两分钟之前,在高禹川床头柜上发现的。
曹韵凝冷哧一声,想必这就是他那廉价的亡妻留下的,就这么一个路边摊质量的发卡,高禹川竟然留了这么多年,还一直放在床头柜上。
曹韵凝撇了撇嘴,这男人太痴情真不好,都这么久了,还惦记他那早死的前妻。
不知不觉中,曹韵凝竟然心生出了名为“嫉妒”的情绪。
但一个死掉的女人,哪里配让她“嫉妒”?
但转念一想,只要她能拿下高禹川,他的痴情,不就都用在她身上了?
想到这里,曹韵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昂了昂首,仍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她都这么放下身段来“安抚”他了,他肯定不敢再那样对她了。
曹韵凝轻笑一声,低声道:“你就赶紧托梦让他忘了你,赶紧跟我结婚,我能帮到他不少呢。你也不希望因为你这么一个廉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