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的脸瞬间僵住,脸上笑意也敛了。
她冷着脸回应道:“你现在没人管,我怎么能走?等你出院了,我自然会走。”
夏奕竹一边说道,一边熟练地为高禹山调整床的高度。
“我有人管,家里多得是佣人,用不着你来。”高禹山冷声道:“你过好你自己的生活,比什么都好。”
她脸上闪过倔强:“我就是不走,有本事你起来把我扔出去。”
高禹山:“……”
————
城郊的精神病院。
陈旧的建筑外墙上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四周是高高的围墙,上面还缠绕着铁丝网,给人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感觉。
高禹川和沈瑶初走了进去,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走廊的墙壁被刷成了惨白的颜色,灯光昏暗而闪烁,时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是病人的喃喃自语,或是痛苦的呻吟。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一个单独的病房前。
锐鹰坐在里面,和当初夜月一样,四肢被绑在床角,动弹不得。
和夜月当初待在这里的崩溃状态不同,即使是在这样的姿势之下,锐鹰的眼神中却丝毫没有被困住的慌乱与屈服,反而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狂傲。
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汗水浸湿了发丝,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那股杀气仍然不减。
他的双眼圆睁,直直地盯着走进病房的高禹川和沈瑶初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两人搬了椅子在他床边坐下,目光锐利地看着锐鹰。
阴森的精神病病房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还没等他们开口,锐鹰就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大声吼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把我绑在这里,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
“这不是你说了算。”高禹川声音冷戾:“你犯下的罪孽,都会一笔笔偿还。”
沈瑶初声音清冷,眸底却泛着红:“锐鹰,我问你,当年你是不是接单,在颜家杀害了一个叫颜悦笙的女人?在场的还有一个男人,你也一起杀害了,是吗?”
锐鹰别过头去,冷哼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