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开始大多是走不好的。
可如果有家里的长辈用剪刀在孩子的脚后面的地板上划一刀,那孩子立刻就能正常走路了。
就像是剪断了束缚着孩子双脚的一道枷锁一样。
这种视频你看过没有?”
爱德华兹用力点头,“看过,很神奇而且完全没办法用科学解释。”
陈平安松了口气道:“这就是玄学了。
兰教授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跟玄学有关的一种情况。
不光是她,这些画能对我有安神醒脑的作用,就像是中药一样,那说明我身上也有一些跟玄学有关的东西。
只是现在还不清楚是什么。
我这么说,不知道是不是说明白了。”
爱德华兹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清楚也很好理解,不过我看到的是你和兰教授应该就是有缘分。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们俩能走到一起。
这才几年的时间,你做了别人需要十几二十多年才能做到的事情。
华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慧极必伤吗?
我可不想看着你倒下。”
陈平安微微一笑,“不会,我的意志很坚定。我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成,而且,大概率不会伤到太多人的。”
顿了顿,他说,“如果真要说伤害谁,那我只能说还是不如收割一把国内那些垃圾基金来的痛快。
你知道不知道,几乎国内百分之百的基金都是在坑投资者。
他们拿着你的钱,随便买卖所有想要操作的产品,而根本不会管是不是真的帮助投资人赚了钱没有。
他们在意的只有佣金,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有任何底线。
在我看来他们就是最大的蛀虫。
所以我在国内操作股指期货的时候,从来不会手软。
碰上了,算他们倒霉,否则就是他们运气好。”
爱德华兹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大,“哈哈,是的,你说的没错。
我也不会相信有哪个基金会把全部成百上千亿的资金全部砸在一个品种上。
在这种情况下,就是用钱砸,也把他们砸扁了。”
陈平安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