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互相消耗期间,咱们可以休养生息,让南国恢复国力。
“如此,就可以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胜利。”
官人真乃神人也!
方金芝抿了抿小嘴儿,满眼欢喜的仰望着刘高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全凭官人做主!”
……
扬州。
“唰唰唰——”
武松把一双雪花镔铁戒刀耍得好似雪花飘飘,围着何元庆转来转去。
何元庆拎着两个大铁锤子挥来挥去,顾头不顾尾,根本忙不过来,急得哇哇怪叫。
岳飞在旁边还给何元庆支招:
“何师傅,切他中路!”
周侗在旁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翘着二郎腿儿,撸着雪白的胡子看戏。
刘高坐在另一块大石头上,也翘着二郎腿儿,摇着鹅毛扇一同看戏。
“噗通!”
何元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把两个大铁锤子一扔,哭丧着脸开始耍浑:
“不打了不打了!
“你只会围着我转来转去,根本不交手,算什么本事?”
武松笑而不语,刘高上前拍拍何元庆:
“小兄弟,如果不是我七弟留手,你都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不可能!”
何元庆不承认:“他挨着我了吗?”
“来来来,你起来。”
刘高把何元庆拉起来,何元庆一脸懵逼的问:
“我起来了怎么了?”
刘高把鹅毛扇照着何元庆身上“呼呼呼”一顿扇。
顿时布片纷纷落下,宛如蝴蝶翩翩!
何元庆两只眼珠子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落下许多布片。
等布片掉完了之后,何元庆才发现衣服上多出了一道子一道子的裂缝!
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原来武松每一刀都恰到好处,点到即止。
割了他衣服,却不伤他皮肉。
何元庆粗枝大叶的,竟是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中了那么多刀……
呆滞了两秒,何元庆“噗通”拜倒在武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