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好闺蜜不就是这样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人调侃几句,言归正传,阮卉旁敲侧击问苏沫跟秦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沫一唉三叹,把昨晚的事除了细节全部交代。
阮卉‘啧’了一声,“你这是霸王硬上弓啊?”
苏沫脸颊一红,“差不多吧。”
阮卉说,“我觉得秦琛挺惨。”
苏沫本就正遭受良心谴责呢,听阮卉这么说,抿紧红唇不吭声。
阮卉拿人手短,“你对秦琛……”
苏沫长吁口气,如实说,“有感觉,但情况很复杂,一两句说不清。”
阮卉,“因为之前跟蒋商那段恋爱?”
苏沫接话,“有一点关系。”
阮卉心里明镜儿似的,“再加上你那个渣爹是吧?”
苏沫沉默,有关于苏承德的事不想说。
全当他死了。
阮卉直戳她内心,“说什么怕同门师兄妹分手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尴尬,说到底,你就是怕秦琛会是第二个蒋商……”
苏沫,“……”
阮卉又说,“沫沫,你完了,你对秦琛绝对不仅仅是喜欢,怕不是爱而不自知吧?”
阮卉这句话,跟颗枪子似的,正中苏沫眉心。
苏沫心里一紧,倏地咬紧牙。
跟阮卉挂断电话,苏沫拧眉盯着天花板看,满脑子都是阮卉那句‘爱而不自知’。
半晌,她深吸一口气,起身进了浴室洗漱。
淋浴水从头顶而下,苏沫整个人清醒了些。
现在木已成舟,她再后悔也没用。
况且,她也不后悔。
谁说在男女关系中女人肯定是吃亏的一方,这个具体还是得看具体情况。
就好比她跟秦琛今早这个事。
很明显,秦琛才是那个被无奈吃干抹净的。
想到这个,苏沫舌尖抵过贝齿。
她是渣,她认了。
她就是要在感情里做曹操,宁愿她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她。
从浴室出来,苏沫身穿浴袍,边走,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