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这三个字,轻飘飘又沉甸甸。
比好感更深一层,比起爱又浅一层。
陆沧话落,阮卉身子怔住。
车厢里的气氛凝固数秒,阮卉吁一口气说,“陆沧,你病好了?”
陆沧茫然转头,“啊?”
阮卉,“沫沫说你因为昨晚的事被吓得不轻,导致不举。”
陆沧,“……”
不举是大事。
一般男人受不了这种屈辱谣言。
陆沧一瞬不瞬地看阮卉,眼神从惊愕到平静最后到难过。
情绪沉淀后,他眼神晦暗又坚定地转头看向正前方,“嗯。”
阮卉当然不信,冷笑,“真的?”
陆沧,“比珍珠还真。”
看着陆沧认真的神情,阮卉没再吭声。
又过了一会儿,阮卉挑动唇际说,“既然你有病,为什么不去医院?”
陆沧神情严肃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
阮卉,“……”
都是成年人。
谁都不用装纯洁假装听不懂。
阮卉听得懂。
他的意思是想睡她。
让她给他治病。
他有个p的病。
从昨晚折腾到她今早凌晨,大清早起来还又折腾了两回。
这样叫有病?
那没病得是什么样?
不过阮卉也没当面拆穿陆沧,毕竟刚刚苏沫在说这番话时,她也没反驳。
阮卉抿唇,转头看向车窗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掐入掌心。
在这一刻,她忽然就有些明白苏沫当初的飘忽不定。
是因为喜欢啊。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只能给这段关系披上伪装,装傻充愣。
说到底,还是舍不下这片刻温存。
一路的沉默,直到车开入地下停车场。
车停稳,陆沧解开身前的安全带,却没开门锁,而是酝酿了约莫五六分钟,转头倾身靠近阮卉,一手摸着她座椅下的按钮调节往后,一条大长腿迈过来抵在她腿间。
两人对视,阮卉呼吸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