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是不是也有不妥?既然都是过去几百年的事了,又何必拿出来说呢?
日本当年胜了两场仗,可以传扬数百年。
而中国身为二战的受害者,连谈论这点事的自由,你觉得这合适吗? 」
林朝阳神色严肃,驳斥的每一条理由都入情入理,最后他语气犀利的反问更是让眼镜男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慌乱。
林朝阳轻蔑的看了一眼对方,又接着说道:
「我们再来说说第二条,我对日本是否有敌意。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问山田先生,你对中国是否有敌意呢?」
「额—
山田幸雄犹犹豫豫,不敢作答,他意识到了林朝阳话中的陷阱。
既然他刚才的提问充满了攻击性,那必然是有敌意的,既然有敌意,又怎么可能苛责别人对你没有敌意呢?
林朝阳轻笑一下,「那我们姑且就当是没有敌意吧。」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山由幸雄竟然松了口气。
「你姓山田,那么知道自己的姓氏是如何来的吗?」
林朝阳突然转移了话题,山田又是一阵疑惑,不待他回答,林朝阳说道:「1875年之前,除贵族之外,日本平民是不允许有姓氏的。
听山田先生的这个姓氏,想来祖上应该是有山有田。」
话音刚落,台下忽然有些人发出了笑声。
山田幸雄涨红了脸,眼神中写满了愤怒,以为林朝阳是在以用姓氏来羞辱他,
他正要为自己发声,却听林朝阳又说:「在封建社会,平民百姓连姓氏都不配拥有,而在几十年后,正是这些刚刚拥有了姓氏的平民百姓却成了日本有史以来最大一场对外侵略战争的燃料。
男人上战场,老弱妇孺保障后勤,用无数人的心血和生命支撑了统治阶级的野心。」
说到这里,林朝阳轻叹着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悲天悯人之情。
他突然念起了诗:「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吏呼一何怒!妇蹄一何苦!
听妇前致词:三男邮城戌。
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