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
田甄马上说道:“我对小公爷,一片真心。”
徐胜己道:“快去忙你的,别让老皮匠在外边等的久了,他是断然不会走的,必在门外候着。”
田甄见徐胜己这样的态度,咬了咬牙:“小公爷,家里在益州有一个早就结盟的内应,但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他在益州官府地位很高。”
“此人曾是莲花峰十二像大当家晁擎天的结拜兄弟,靠利用和出卖莲花峰而屡立大功。”
“当年家里也是因为知道这秘密所以拿捏了此人,让此人成了家里在益州的内应。”
“如果说白鹿关是家里为将来一旦出事而不得不谋划的出路,那益州乃至于整个西蜀道就是家族一旦失利而不得不挑选的根基之地。”
“西北那边这些年看似风平浪静,但家族势力其实一点点被削弱,况且西北现在有澹台压境坐镇,白鹿关有雄兵三万,西北已非立足之地。”
“关于益州,我只知道这么多,我现在要出去联络一下在益州的内线,让那个人想办法除掉叶无坷。”
徐胜己依然一脸漠然:“我说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没有逼着你告诉我什么。”
田甄只觉得自己心口里有些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疼。
见徐胜己如此漠然,她只想告诉他自己真的没什么想隐瞒的。
“你去吧。”
徐胜己摆了摆手。
田甄应了一声,脚步有些木然的往外挪。
“小心些,我不在乎别的,只是我的女人不能随随便便为了别人去拼了性命。”
徐胜己的冷冷淡淡的话从田甄背后传来,却让田甄心里好一阵温暖。
“我知道了,我忙完就回来。”
田甄忽然转身跑回去,在徐胜己脸上使劲儿亲了一下。
她离开的时候,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
不出徐胜己的预料,老皮匠果然没有走远。
当田甄看到老皮匠在路边站着的时候就让车马停下,老皮匠上车之后脸色更为严峻。
“我必须再次警告你,徐胜己明显是有利用你的心思,而益州对于家族来说过于重要,你不要不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