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你寸步不让?”
李叱道:“地都种了。”
阔可敌正我笑了。
他伸手在杯子里沾了些水,在桌子上画了一条线。
“漠北二十六国的地黑武已经种了几百年,你今日挪个田垄过来,明日又挪个田垄过来,已经挪去了十余国,挪去也就挪去了,这些我不计较,但这条线往北的不是你的地。”
李叱也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家原来是个富户,家里地产很多,后来生逢乱世家境破了,地都被夺走了,夺走了我地的人在我家地上画了个圈,说那就是他家的地了,我年幼体弱不能争执,多年后长大了强壮了,我来要回我的地,现在说给一半,你觉得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阔可敌正我:“地无主,谁占是谁的,你被人夺走了土地是你当时没本事,你长大了想要回来别人给你一半是看在你长大了的面子上,而不是道理,讲道理的,谁去抢别人家的地?”
李叱道:“别人抢了我的,我再抢回来,道理上,我也占一些。”
阔可敌正我:“这条线。”
李叱:“你可能对中原人种地确实不太理解,中原人种了地,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在自家地头上画地界,尤其是还把我家的地划走了一部分。”
阔可敌正我:“所以中原人因为种地经常打?”
李叱点了点头:“中原每一次战争大大小小万万千千,都是因为我想种地和不让我种地而打起来的。”
阔可敌正我把那条线擦去。
“那是因为给了希望。”
他把线擦掉:“没有地就不用因为种地的事发愁了。”
李叱嗯了一声:“地没有,那就吃鱼。”
阔可敌正我道:“第一天似乎就已经没什么再谈的了。”
李叱道:“第一天就没想着谈,大概是因为你觉得地主人已经回不去了?”
阔可敌正我眼神微微恍惚了一下。
“地主人能不能回去要看在谁家地里。”
阔可敌正我起身:“闯进别人家地里还自称地主人的,往往都会被人打一顿。”
李叱道:“这话有道理,几百年前没人和你说过,几百年后你说来给我,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