缦懂了。
困难年代,活不下去,她的三叔,从小就被抱了出去,跟着别家姓。
只是幸运的是,两家关系很好,那家人也通情达理,并不禁止她三叔回家看看。
陈婉握着她的手,“缦缦,这是农村里常有的事。所以,他不主动去找,你别掺和,免得好心办了坏事。”
洗漱过后的秦缦缦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的。
坐在书桌前,拿出复习资料,她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要不?
就这样就驴下坡,直接放水?
今天下午她和卿云也算了算,语文控了15分,英语35分,理综40分左右。
如果按照真实水平,卿云和她的二诊成绩差距也没几分。
“小云子!”
秦缦缦拉开门吼了一句。
云朵屁颠颠的从外面跑进来,以为小主人有什么好事想着自己。
哪知一进门便被愤愤的秦缦缦摁在地上一阵狂盘。
“死坏蛋!”
“臭男人!”
“便宜你了!”
发泄了一通后,秦缦缦还是有些不甘心。
看着一脸委屈的云朵,她没好气的从抽屉里拿出一袋小鱼干,塞进云朵嘴里,揉了揉它的头,把它赶了出去。
书房里,秦天川打开电脑看着今天的简报。
但是,手指上长长的烟灰和涣散的瞳孔表明,显然他并没有在工作。
端着牛奶推门而入的陈婉咳嗽了两声,扇了扇鼻间的空气,走过去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秦天川回过神来,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歉意的笑笑后,招呼她过来。
陈婉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伸出手去环着他的脖颈。
如果秦缦缦在这里,肯定会感慨,自己的习惯动作都是遗传。
秦天川笑了起来,自己媳妇,在外面是厚朴集团董事长夫人,长袖善舞,形象端庄而典雅。
回到家里,背着女儿,在自己面前,还是当年那个娇憨的少女模样。
“天川,我现在有点反对缦缦和卿云在一起了。”陈婉枕着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为什么?”秦天川不置可否,只问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