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面前嘘嘘,是她最后的倔强。
卿云耸了耸肩膀,到对门他的房间去洗漱。
望着一扭一扭出去的大白屁月殳,秦缦缦忍不住偷笑起来。
黝黑与白皙,泾渭分明。
微微起身关上洗手间的内门,秦缦缦赶紧低头察看着自己伤势。
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哼哼!
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洗漱完毕的秦缦缦,走出洗手间,却惊诧的发现卿云竟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
走近一看,秦缦缦的全身顿时通红了起来。
“你变态啊!快停下!”
眼前的卿云,正对着电脑上的图片,拿着自己昨夜的元红白布作着画。
面对秦缦缦的嗔怒,卿云嘿嘿的笑着,但是手里的毛笔根本不停,笔走龙蛇继续起舞。
落梅图。
秦缦缦哭笑不得,也不敢去抢,只能由着他画完。
卿云一边勾着线条,一边贱兮兮的笑着,“老婆,可以绣一副十字绣,以后挂在我们房间里。”
羞红了脸的秦缦缦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貌似,确实这样的处置要比压在柜子里要好很多。
但是…
好羞耻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卿云回了她一个坏笑,继续作着画。
秦缦缦想想也是,干脆一屁股撅开他,自己动手画了起来。
毕竟…国画,她很擅长。
卿云乐呵呵的起身,下楼准备着早餐。
他特意叮嘱过周婶,让她今天歇一天的。
卿云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从小跟着奶奶学过针线活的秦缦缦,此刻正算着针脚。
他所不知道的是,昨晚俩人躺上去的枕巾,上面的鸳鸯便是秦缦缦一针一线自己绣出来的。
心里估算着位置,嘴角微翘的秦缦缦寥寥几笔便画出了梅树的枝蔓。
不过在笔尖触及到红梅时,她的小脸又变得绯红起来。
昨夜的一幕幕又涌进了她的脑海里,秦缦缦捂着自己滚烫的脸庞,不敢继续回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