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题,“既然知道我不会乱来,那你这两天在搞啥?
秦缦缦俏脸一垮,“我想起我小时候我爸忙碌时候的模样·
随着她的讲述,卿云才明白过来。秦天川年轻的时候忙事业,秦缦缦又体弱多病的,陈婉为了照顾她,也就没有去公司。
那些年又是厚朴的急剧扩张期,为了建厂,秦天川全国各地到处跑,夫妻两聚少离多是常事。
就算在锦城,晚上应酬也是挺多的,常常回来倒头就睡。
秦缦缦说,最长的时候,她一个月都和她爸说不了三句话。
那时,家里虽不说常常爆发争吵,但气压还是很低。
原来是心理阴影作祟。
“后悔了?悔教夫婿觅封侯?”卿云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秦缦缦顶了顶他的手指,白了他一眼,“那倒没有,我才没你姐那么矫情。
卿云无奈了,只能小意的陪笑着。不就是偷偷发短信被抓了一次包,至于三句话就抓着不放吗。
也怪他嚣张了点,欢好过后将秦缦缦哄睡后,一个人溜达到阳台抽事后烟时,手贱发短信撩骚芊影大人。
一聊忘了时间。
好死不死,秦缦缦起夜突然想起有啥话要说,来到阳台正好抓了现行。
好在云帝已经养成了发一条删一条的良好习惯,也好在已经是晚安阶段,这才躲过一劫。
看着短信收发件箱里两個晚安,秦缦缦也只能气愤的呵呵两声。
她知道赶不走那个牛皮糖,也知道自己喂不饱这臭男人。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卿云的力量越大,她越管不了。
这臭哥哥用实力证明了,哪怕只是玩期货,他都可以轻松身家过亿。
虽然这数字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论坛里那些叫嚣着要为他生猴子的小女生、腐女们的论调让她心里敲响了警钟。
哪怕就算是自己放出风声,说卿云已名花有主,也无济于事。
那些不要脸的骚浪蹄子发帖说,只要锄头抡的好,就没有挖不倒的墙脚。
上了大学,不再像是高中,她总不至于天天24小时黏在卿云身边吧?
他有他的事业要做,她也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