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愧,自然眼神无需躲闪。
陆兆祥掏出一包烟,挨着散了一圈,而后淡淡的说道,
“在绍兴,你说十一岁了,是我们十个人共同的孩子。
你告诉我们,让我们再帮你一把,要让它茁壮成长,长大成人。
但是老宋呐,你的操作,让我们我们看不到希望!
除了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税控机,便是保健品、便是你所谓的教育产业化,挣来的钱,也是去盘活产业园。
老宋,我们真正的主业,是软件,是硬件工程,是系统提供,是方案解决。
在你的计划里,我们看不到你关于此的任何动作。
也就是说,在你未来的规划里,完全没有任何电子相关的产业。
这个孩子已经被你带坏了,或者说,这个孩子已经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它已经成为你宋儒华个人野心的实现工具。
而我们呢?”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一边的戴礼辉和高云秋,
“我做通信的,老戴虽然借调机关,但也是做系统的,老高搞os传感器的。
当年你说钱不够,搞不了硬件。
好,我们挣!拼命的给挣钱!
老戴下了死命的去陪酒,每天泡在酒里,97年一年洗了3次胃!
到现在都还是一天吃5餐,只能少吃多餐,每顿就吃半个拳头大的东西。
老高,国家重点实验室最年轻的研究员,纯搞技术的。
你说财务要抓在自己手里,老高35岁去考注册会计师,一点怨言都没有。
可是呢?上市了,融到钱了,你在做什么?
不仅搞硬件不给钱,就td的软件…”
一直沉默的高云秋闻言忽地暴怒的咆哮出声,
“公司上一次做的对外销售的软件,是2000年9月23日完成封装的!
到现在,快三年了!公司一款软件都没做过!
老宋,我们其他九个人,9个成电科教授!当年无怨无悔的跟着你脱离教职下海!
你只想着当年你蹬三轮车给我们发工资,可你看不见我们24小时连轴转的写软件、做工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