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宰肥猪了。”
说罢,他冷笑了一声,“小子,秦家倒了,你是不是好名正言顺的三妻四妾?”
卿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爸!说哪儿去了?陈悦只是我同学而已,别误会了,我跟她是兄弟。”
秦天川中午带着秦缦缦来的时候,正好碰见陈悦在他办公室里午睡。
老贼忍到现在才说,也是为难他了。
秦天川呵呵两声,表示不信。
男女之间,兄弟?
别到时候兄弟帮个忙,生个孩子巩固兄弟情感吧!
不过他也不想敲打太过,主动揭过了话题,“厚朴来做也不是不行,但最后做大了怎么上交国家是个麻烦事。”
重点是,太过市场化的产业,国家体制压根就搞不好。
交回去到时候要惹出一堆麻烦事出来,最后还得背锅。
但是钱挣太多也不行,容易被杀猪。
卿云摇了摇头,“ab股不就行了?投票权和分红权相分离,国家持有a股,股权比例上占大股东位置,按照持股比例分红,拿走大半利润。
经营决策上面,约定好国家出手的例外机制,而后其他市场化事项,我们持有的b股一股当a股20股的投票权,国家捞了实惠又解决了市场化运营的痛点,谁也挑不出理来。
如果经营层觉得不公平,国家还可以用超额利润奖励的方式来平衡一下。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搞个屁的‘同股同权’,同股同权就是企业产权探索中被喂过来的最大毒瘤。
这种ab股的手法,才是最适合华国的国资运营模式。
秦天川闻言却摇了摇头,“不要贪大求全,在我看来,只要我们把药品一致性提出来,能够落到实处,让老百姓受益就是功德无量了。”
说罢,他冲着卿云挤了挤眼睛,“难道你还真想把复华给吞下来?”
卿云耸了耸肩膀,“看復旦大学的表现喽。”
老实说,復旦大学如此抵触不待见他,也把卿云激起了一些怒气。
名字就这样,怪他咯?!
品牌机的装机工作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日装机产能在老师傅们卖力的调配下达到了1w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