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见秦缦缦那若有所思的模样,也知道这婆娘懂了,于是继续说着,“抛开我们的特殊情况不说,一般情况下,大学里的室友,都是学校随机分配的。
四个原本彼此陌生的人,家庭背景、生活习惯甚至三观都很可能完全不同,然后需要一起基本谈不上隐私的住在一起生活四年,这本来一开始就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而我们俩,学校可能会给我们安排室友,但坦率的说,我宁肯学校不要安排,就那么随机挺好的。”
面对秦缦缦那懵逼的小眼神,卿云解释着,“你想想那些新一代大佬里的同学圈。”
秦缦缦心里盘算了一下,40后?还有50后!
乖乖!好像确实如此。
不过想到这里秦缦缦赶紧摇摇头,“我们又不走那条路的。”
卿云耸了耸肩膀,“所以啊,在復旦,不是所有人都天生的愿意依附我们的。
我敢打赌,有些志向远大的人甚至会一开始就跟我们划清界限,免得以后被别人说什么勾连的话。
这不是不可能的,清北复交,历来便是如此,走机关的走机关,经商的经商,出国的出国,做学问的做学问,彼此泾渭分明。
至少面上如此。”
见秦缦缦明白了过来,他接着说着,“所以,我们一进去,对他们不要期望值太高,只是一起合租的陌生人而已。
当然如果后面处的愉快,可以成为朋友,但不是一开始便是朋友。”
秦缦缦听罢,歪着头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狡黠的笑着,“哥哥,我怎么感觉…你这意思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呢?”
‘预防针’?
卿云哈哈大笑起来,这婆娘本就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主,对他的性格也是了如指掌的,能猜到一点儿都不意外。
跟聪明的人,多说也没啥意义,意思点到了就行了,她自然知道怎么处理。
于是,云帝冲着她挑了挑眉头,一脸色眯眯的模样,“就是预防针,但我更想打另外一种!”
秦缦缦可耻的表示,她现在竟然秒懂了,而且脸都不红了,直接拧了他一下,“死讨厌!三句话离不开那个!”
卿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悄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