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万里在一旁装模作样的感慨一番。
三小只齐齐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胡说八道。
显然,不管是杨万里还是张县令早就知道了熊爷等人昨晚就死了。
今天就是等着安康公主来看这一幕。
“不管这背后之人是谁,倒是挺果断的。”
李玄看着一地被自杀的尸体,忍不住如此想到。
如此一来,这些案子也就告不成了。
犯人都已经死了,还能把谁告了去。
安康公主看了看杨万里,又看了看张县令,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安康公主沉思了片刻之后,终究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长安县衙的大牢正气凛然,让这帮宵小之徒一进来就悔罪自新,乃至于畏罪自杀。”
“当真是了不得呀。”
张县令听到这话,满面笑容,连连摆手:
“唉,殿下说的哪里话。”
“下官也不过是在陛下的英明领导下,尽着作为长安县令的本分罢了。”
“哪敢居功,哪敢居功啊!”
张县令话虽如此说,但他的神态表情足以证明他有多么的得意了。
“好,张县令这样的好官,本宫记下了。”
安康公主赐居景阳宫,景阳宫虽然是冷宫,但她自称本宫,倒也没有问题。
张县令只是笑盈盈的,不置可否。
显然是并没有把安康公主的话放在心上。
像杨万里这样的江湖人士或许不知道,但是张县令作为京城的两位县令之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安康公主在宫中的地位呢。
这位病公主久居冷宫,不受圣上恩宠,那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因此张县令压根就没有在乎安康公主的威胁。
在他看来,安康公主拿自己压根就没有办法。
除非她死在自己的县衙内,让自己跟着沾包赖以外,并没有什么对付自己的办法。
这也是张县令如此老神在在的原因所在。
安康公主也知道自己在官面上确实拿张县令没有办法。
而且现在熊爷等人已死,更是死无对证,想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