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也因此在这几年发展迅速,成为了一方富庶之地。
京城里的官员,谁家没在江南有几个别院,休假了就去放松放松。
可即便有了这股江南热,京城的房价仍旧高涨不下。
毕竟这里是大兴的政治中心,官员们不管去哪里度假,最后总是要回到这里,继续争权夺势的。
“阿玄,我们把这些交上去,应该就能稳赢了吧?”
“这样国库的空虚,应该也能填补不少。”
安康公主兴奋的说道。
结果李玄当即一记手刀就切在了这傻丫头的脑门上。
“哎哟,阿玄你干嘛?”
安康公主皱眉捂着额头,可怜兮兮的问道。
“傻丫头,这钱的来路可不好解释,有办法洗白了再说吧。”
“而且你真打算把大几十万两银子都拿去充国库?”
“这个月的比赛只说了盈利最多的人获胜,但可没说盈利能归自己所有吧?”
“亏了钱都得从月例补回去,我劝你别想这种好事。”
“交上去的钱就别打算要回来了!”
大几十万两银子白送给永元帝,李玄可没有那么大方。
归根究底,这一次还不是永元帝被郑王和文官算计了,才有了这破事。
李玄可不想给永元帝填这个窟窿。
他一开始都想好了,打算把这一万两银子私吞下来。
反正他们景阳宫就那三瓜两枣的月例,永元帝指着扣他们月例还完一万两,这辈子是别想了。
但想了想,落井下石又有些不地道。
李玄觉得可以给永元帝赚点钱,但绝不能自掏腰包的给永元帝补窟窿。
从周妈妈那里弄来的房契,最好能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洗白。
至于比赛要交上去的盈利部分,李玄还是打算另想办法。
否则,直接自掏腰包砸下去大几十万,虽然霸道,但未免有些太憨。
李玄将他们清算好的银票和房契分别收进了帝鸿骨戒内。
银票倒是可以出去随便花,就是这房契有些麻烦。
也不知道当时周妈妈处理的干净不干净,若是被圣火教查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