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不是夸您老至死不渝吗?”
魏震的话,让李玄都差点一个趔趄,从桌子上跌下去。
“老哥,你是会说话的。”
李玄腹诽一句。
尚总管哈哈大笑,赵奉摇头无奈。
“打小就属你小子最机灵啊。”
尚总管也不知是夸魏震,还是在贬他。
“那是!”
魏震当即把尚总管当做是夸赞,毫不客气的接下。
他看着小院,也是不禁回忆道:“小时候,我和老赵可在这开了不少小灶呢,要不然哪有我们现在这一身本事?”
说着,魏震就说起了他和赵奉少年时的事情。
魏震和赵奉都是年少入宫,从懵懂的孩子时期就进入了深宫讨生活。
只不过两人都运气不错,拜到了好干爹。
只是魏震的命差了一些,干爹拜了没几年,干爹就没了。
魏震的那些义兄弟们自然是树倒猢狲散,各自又去寻新干爹去了。
倒是魏震,当时年纪不大,却给拜了没几年的干爹尽了孝,勉强张罗了后事。
正好魏震的干爹跟尚总管的关系也不错,便也收下一起照顾。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魏震没提拜尚总管为干爹的事,尚总管也没收魏震为义子,但实际的情分确实和义父子没有什么两样。
魏震的性格不适合留在宫里,自己也没那个念想,就被尚总管早早的送去了纵猎官,结果这纵猎官一当,就直接当到了现在。
人上了年纪,总是喜欢回忆往昔。
在记忆里面,总有一些瞬间,经历时没什么特别,回想时却胜千言万语。
李玄在一旁听着三个老人讲述着他们的回忆,倒也觉得颇为有趣。
他们叙旧闲聊了许久,慢慢把话题转到了这一次北境的事情上。
“奉儿,从那四个白狼卫口中,得到什么线索了吗?”
对于尚总管的问题,赵奉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些白狼卫也受过专门的训练,寻常的审讯手段根本无用,他们知道自己的价值,因此死亡也构不成威胁。”
“最主要的是,他们对狼王极为忠诚,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