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互看都能看的很清楚,徐卉正在刷碗,看清是唐植桐后,站起身来甩甩手,用围裙上擦干手,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徐阿姨,我又来了麻烦您了。”唐植桐迈进门,将藏在身后的兔子拎出来放在地上,姿态摆的很低。
“你这太客气了。还是水费的事吗?静文找过我一次,我心里有数,最近你们铁辘轱把不也正在讨论这件事嘛,我是支持按票计费的。”徐卉看了一眼唐植桐手中的兔子,没打算收,王静文已经因为同一件事情来过一次,如果再因此事收礼,那就是自己不懂事了。
“,不是那事,我还能信不过您吗?这回是单位上的事。我工作前阵子调到了市局押运科,现在押运科有一批木料需要加工,打成架子。我想着您上次说过有用到临时工的机会跟您说,这不就过来嘛。”唐植桐三言两句给徐卉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这是帮助我们街道解决困难,该我向表示感谢,哪有再收你东西的道理?”徐卉一听是这事,心里很高兴,自己这话说了得有大半年了,这孩子还能放在心上,有机会就想着街道,懂事!
“徐姨,您听我把话说完,如果只是招临时工的事,我就上班时间去找您了。这个临时工吧,只是一部分,我们那有小三百方的原木,需要木材厂给解板、加工,这事有些难协调,我就想着求您,看您有没有什么办法。”唐植桐编了个瞎话。
方圆去跑,肯定也是因为这事。虽然前阵子四九城“劝返”了不少人,但由于大建设等诸多原因进城的人更多,每来一家子都需要家具,木材厂、木器厂加班加点都忙不过来,哪有空搭理他?
“你们单位需要用多少临时工?用多久?工资多少?”徐卉没有立刻给予答复,反而关心起了工程量。
“大概有个二十来天,十来个临时工。就是协助木工搬搬木料啥的,最多再刷刷漆,也不是很累,一天能给到一块钱。”这次邮车打架子的预算是唐植桐做的,市局批了多少他也知道,已经花了多少他更清楚,剩下的就是找人加工的费用,全用正式工不太宽裕,但换上部分临时工,这事就有了回旋的余地。
“行,这事我帮你们单位协调,明天来走手续吧。”十个临时工,二十天,这就能解决十户人家一个月的生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