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这点不好,睡觉碍事,容易压着,第二天打理起来也耗时。
“我感受不到你的诚意,用实际行动表达一下。”唐植桐掀开毛巾被,给小王同学盖上,循循善诱道。
两人毕竟是新婚燕尔,年轻的小两口,是四五十的老夫老妻比不了的。
“好,好,谢谢你这个端水大师。”小王同学先将灯拉上,才开始宽衣解带,敷衍的谢谢唐植桐。
“这就完了?”唐植桐将双手放在脑袋下面,将脑袋垫高,看着小王同学问道。
其实这是唐植桐有意的,夫妻之间如果一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那将是一件相当无趣的婚姻。
昨天在去皮毛一厂的路上,唐植桐给张若箭挂了个电话,询问药酒、膏药的进展情况。
1959年8月16日,星期天,秋高气爽,晴空万里。
“嘿,怎么也要谢谢我这個居中协调的端水大师吧?一碗水端平,绝不偏袒!”唐植桐此时开始了贫嘴,用调侃的语气说着事实,让小王同学听在耳中就像是特意邀功一样,可信度大打折扣。
“哦,那就带着。”小王同学听丈夫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将双人皮褥子放进衣橱,另外三床单人褥子放在椅子上,转身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准备睡觉。
在得知均已弄好的情况下,约定今天去取货。
骨是好骨,鞭是好鞭。
唐植桐有空间,曾经也想过自己囤着,等奇货可居时再拿出来售卖或者自用,但这个想法马上就被他否定了,这玩意留着就是个麻烦!
空间自带时空停滞属性,放进去什么样,几十年后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到时候拿出来的虎骨、虎鞭都是新鲜的,怎么跟别人解释呢?凭着古都林业部门的电报?别搞笑了,几十年前的电报可解释不了尚且新鲜的虎骨、虎鞭!哪怕不是偷猎,也是个知法犯法的消费者!
再说,唐植桐也不会炮制,哪怕是私底下找人弄,人家也不一定敢接这个活,况且炮制这些酒啊膏的,所需的不仅仅是这一味药,其他的配药到时候也不一定有货。
所以,想来想去,唐植桐还是觉得直接卖给药厂,自己囤些成品药更名正言顺。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