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还大一点,但办事不稳重。
“唉吆,唐老师,要提干了?”听罗志平这么一说,其他同学也来了兴致,尤其是委培的这几个,那可是忒清楚里面的门道了。
“大学生本来就是干部身份嘛。”唐植桐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试图搪塞。
大学生不光现在是干部身份,几十年后,只要顺利毕业还是干部身份,只不过嘛,大部分都去给资本家做牛马了,就很滑稽。
“嘿嘿,这么好的事情干嘛藏着掖着,怎么?怕我们让你请吃饭?”
“低调,低调,让有心人听去,还以为我尾巴翘上天了呢。”唐植桐没法,只能一一散烟。
“尾巴”这个词很有意思,有的地方读wei巴,有的地方yi巴,但无论哪种,都是一个意思,听者也都能懂。
“唐老师说得对,低调,低调。唐老师,等什么时候文件下来,你成了唐科长,我们给伱庆祝庆祝啊。”路坚也在一旁起哄。
路坚想的很明白,他这一把年纪了才到科长,而唐植桐才二十,而且身居四九城,前途无量,此时若不抓住机会,那这几年的办公室可就白坐了。
“得嘞,那等文件下来,我做东,请大家。”路坚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唐植桐也不再推诿。
“哎可别破费,大家伙每人去食堂一个打个菜就得了,酒我这还有。”路坚尝试着给下次聚餐定调子。
“那我也得整点硬菜。”唐植桐乐呵呵的回应着。
唐植桐之所以敢在公布前松口,是因为这年头公布了就是公布了,没有什么公示期一说。
若是有公示期,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更不能在事前吃吃喝喝,容易被说成翘尾巴,有多少人就是因为不慎重,导致事情黄了,这可是血的教训。
周老师住学院南边的家属楼,中午是回家吃饭的,所以唐植桐没有立即往押运科赶,而是等上课后,去找周老师请假。
“又请假?家里的地窖没收拾利索?”周老师在唐植桐刚开口说请假的时候,就停下手里的活,抬头问道。
“不是,是科里有事,打过电话来,让我回去一趟。”唐植桐答道。
“哦,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既然是单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