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是人小管不住自己的缘故。”
远在南营房的马克俭莫名其妙的打了两个喷嚏,引来了王雁的一阵埋怨:“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多穿点啊?”
“嘿嘿,没事,我给桉子回封信,你先睡吧。”马克俭接过爱人递过来的外套,披在身上,拍拍爱人的手,说道。
“你们俩也真是的,隔得也不远,约一起坐下来聊聊,不比写信强?”王雁回到床上,裹上被子,靠在床头,吐槽道。
“他又是上学又是工作的,哪有那么多时间。”马克俭头也没回,低着头一边寻思着写些啥,一边回道。
“那你别忘了会堂的事,谢谢他。”王雁提醒道。
“嗯,忘不了,别操心了。跟你说话老打断我思路。”马克俭点点头,王雁提到的是会堂招工的事情。
中秋节前,马克俭跟唐植桐提过一嘴,自己想活动活动进会堂,但被唐植桐的建议劝住了,事实证明这一步走的很对。
单位里有几个小青年有同样的想法,也找人活动了,但事后被找出来单独谈话,没落好。
倒是自己,因为运动会的事受了表扬,提了一级。
同样参加运动会保障工作,却找人活动的,就没这待遇了。
“切,还思路,大老粗一个。”尽管王雁嘴上是这么说,但没再打岔,让自己男人专心回信。
马克俭装没听见,伏案回信。
其实马克俭也纳闷,唐植桐以前跟个木头似的,这两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事情办的漂亮,看问题还贼准!
当然,马克俭也没有往深了想,这可是自己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马克俭写信的时候,吴海洋也没闲着,正抓耳挠腮的整理试验笔记。
吴海洋本来以为这回的“发热装置”会跟唐植桐前两次出的主意、设备一样,自己无非是出面协调一下,协调这种事自己是拿手的。
没成想这次具体的事项落到了自己头上,属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砸瘸了的那种。
刘主任说了一大堆,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这个东西能用,但实用性有待验证,具体意义得等搞出来再说。
得搞,但谁提出谁负责,单位不会出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