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明年我们一定多开地,多种粮食,到秋上肯定也给你一份!”丁场长没坚持,除了开口感谢,还给唐植桐鞠了一躬。
唐植桐手拉着门把手,笑了笑,受了这一礼,这是林场该给的,也是自己该得的。
出了门,背着包袱,拉着自己钉的那个爬犁,唐植桐搭个便车就往市区赶去。
丁场长是个知趣的人,安排车固然是好,但容易给人留下监视的印象。
这一趟,唐植桐细心的观察着路上的地形,打算在市区外面找一处车辙印迹多、地形宽阔的场地,用来存鱼。
雪已经停了,地上车辙印多的地方,可以最大限度的掩盖自己这批鱼的来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路上,还真让唐植桐瞅见了两处符合条件的地方。
爬犁系的活扣,进了市区,唐植桐在马车后面悄无声息的将绳子拉开,使爬犁脱离,然后观察好周围,将爬犁、包袱、钱统统收进空间,开始往前走。
老城区是不能去的,有个姓金的姑娘见过自己,尽管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但声音骗不了人。
新城区嘛,估计也没啥看头,又没有什么旅游景点。
大冷天的,加上昨晚没休息好,唐植桐打算找个地方睡一觉。
由于这次出来没有找方圆开证明信,不少条件好一点的招待所压根就进不去。
别看只是个招待所,但大多是机关单位直营,压根就不对外,牛气的很。
这种牛气能一直持续到千禧年前后,直到市场化才结束。
随着其他类似场所的兴起,招待所的光环才被摘掉,反而成了落后的代名词,设施陈旧甚至比不上一些快捷酒店。
选来选去,唐植桐又来到了上一次跟方圆泡澡的澡堂,没记错的话,当时付款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办理过住宿。
洗澡两毛,搓背另算。
洗澡有票凭票,没票收钱,不看介绍信。
这边跟四九城澡堂差不多,放衣服的方式有两种,要么租柜子,要么放筐子里。
柜子是要花钱的,三分钱一个,筐子免费,有专人看护着。
唐植桐付了钱,又租了个橱柜,合计两毛三,比四九城洗个澡还便宜三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