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窝头咸菜,唐植桐想起了自己当牛做马的那几年,刚开始还好,大年三十是放假的,后来除夕成了工作日。
牛马早上照常上班,上午摸会鱼,然后跟着部门经理去给老板拜年,听几句老生常谈的鼓励,无非是再接再厉,为老板换新车啥的加油。
下午才能偷偷摸摸的踏上返回老家的列车。
就一个字:苦逼。
当然,也可以除夕不上班,请假嘛,年假还好,事假扣工资。
说工资有点不太准确,毕竟作为名义上的主人给资本家扛活,还得低着头听着资本家的呵斥,确实有点窝囊,应该叫窝囊费。
赚个千的窝囊费,扣除房租、水电、交通、通讯等硬性支出,再把吃穿扣除一下,已所剩无几……
现在虽然穷,但穷的踏实,穷的平均,啥都不用想,就那么点钱,扣完日常支出同样是所剩无几。
因为地位的缘故,没钱却也干的也起劲,不用担心35岁被干掉,等退休还能挑个儿子、闺女去接班。
两种情况,各有优劣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