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鹿岚在快上班的点拨通了叶志娟的电话:“老叶,我,鹿岚。”
“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领导有什么指示?”叶志娟笑着问道。
“什么指示不指示的,今天中午你听广播了吗?”
“没有,这是有大事?”一听跟广播扯上关系,叶志娟就想歪了。
“广播里放了一首歌,词曲是唐植桐和王静文。我想问问你,是你家那俩孩子吗?”
“哦,是《一分钱》吗?如果是这首歌,那就是他俩写的。”叶志娟笑了,很开心。
“哎呀,那可找到正主了!这是为我们公安口树形象、做宣传,我们领导今天还问是不是自己系统同志写的,我说我认识,还好没说错。”鹿岚与有荣焉,在电话另一边笑的爽朗。
“呵呵,孩子们为他们鹿姨长脸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需要他俩配合的吗?”叶志娟笑的也开心,但并不认为鹿岚只是打听这么点事。
“我跟领导说一声,回头少不得给他俩一个宣传员的聘书,到时候让孩子们配合我们做做宣传。”鹿岚说道。
“行,没问题,我回头跟他俩说一声。”叶志娟没犹豫,替女儿、女婿表了态。
眼下这种事可太多了,战斗英雄、种植能手、劳模、三八红旗手等等,凡是先进或者在某一方面有名的,基本都逃不出作报告的命运,进学校做、进单位做、进部队做、进公社做,有人一个月能做三四十场。
叶志娟明白这是教化的一种,虽然接了这个差事孩子们会忙一点,但也算对社会做些贡献,所以她没有拒绝。
小王同学不知道亲妈帮自己接了一个差事,她在单位刚拒绝了同事的好意。
往常也是交通不便,但跨几个街区上班是常态,毕竟能吃得饱。
现在由于定量的减少,人们宁愿在床上多躺一会,也不愿动弹。
为了减少能量的消耗,很多单位将问题反馈给上面,于是市里开始试点换房。
换房是个不小的工程,先得统计各个单位有意向换房人员的家庭住址,然后写明想换的位置,统计完成后,把表格交给房管所。
房管所再筛选出彼此意向合适、或者三方合适的,约着一块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