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宣传材料吹到了全国各地,资料上的内容可以参考某某口服液、某某鳖精,反正是无所不治、治了就能好的那种。
为了增加可靠性,资料上还印有什么国家支持一类的词汇,就如同传销一般。
不少人对资料上宣传的奇效信以为真,于是乎就出现了一股打鸡血热。
唐植桐可以理解百姓的这种行为,甚至深度解读一下,鸡血疗法的流行也代表了广大人民群众对医疗条件改善的期盼。
理解归理解,但不能认同这种行为,更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有可能就是很多人命!
鸡血疗法的风靡有其特殊的历史背景,说白了是钻了医疗条件薄弱的空子,农村那时候还没有赤脚医生,城市医疗也不发达,才让这种“灵丹妙药”有了可乘之机。
现在关于卫生下乡的指示提前好几年问世,唐植桐相信用个五六年的时间完全可以解决大部分人看病难的问题。
只要看病不再困难,花销又没有那么大,鸡血疗法的市场必定是要萎缩的。
既然能解决,那鸡血疗法存在基础也就不存在了。
至于起风后嘛,唐植桐觉得这事即便被翻出来,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浪,自己有护身符在头上挂着呢。
想着这一点,唐植桐才开口道:
“鸡血疗法本来就是扯淡。人有好几种血型,输血对血型还有要求呢,一旦血型不符,极有可能发生血液凝集反应危及生命。
鸡血从根子上跟人血就不同,虽然只是肌肉注射,但依旧有很大风险,我是不赞同这种行为和试验的。
他们愿意试,就让他们试,出了事自己担着,别往咱们头上甩锅。”
看女婿少有的表现出坚决、果断,叶志娟揉揉眉心,话在理,但不能这么回复,毕竟这里面牵扯到了老同志的脸面,更牵扯到一些深层次的东西。
唐植桐看叶志娟没吭声,又开口道:“妈,从这封信里列明的这些注射记录来看,消耗的鸡血可不少,还必须得是公鸡。一只鸡养一年多,杀了也淌不出二两血。退一万步,就算管用,光这个鸡血的费用也是笔不菲的开支,毕竟不是谁家都养鸡,也不是谁家都买得起鸡,成本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