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并且明天开始,除作战人员外余下所有人吃食减半!”
“这这会不会不太好?我听福管事还有老孙说这粮草不是最多还能撑两月吗?”张鹤皱眉。
“嗯是能撑两月,但我们不能把所有人按平均标准来算。”
赵铭摇摇头,“备战人员我需要让他们不止是满足正常吃喝这么简单,必须要给他们吃饱而且每顿都得有肉!
这个没有商量,而且从明天开始,我打算从各部抽调一部分人出来,凑齐一个千人队进行训练。
这些人要吃饱,他们的马也要给我喂饱!
按这么算下来,别说两个月,能撑过一个月都是多的。”
“真要这般吗?我们霍中屯这儿地理得天独厚,只要我们稳妥一点,他们只怕也很难攻过来。
其实赵爷我们没必要和他们死磕的。
他们损失几千人不算什么,但咱们要是这上千人折进去,往后就是待宰羔羊,这
而且只要我们守住河道,他们发现无法强攻,多半也不会管我们而是直接南下
所以”
张鹤眉头紧锁,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不希望和外蒙继续发生冲突。
宁可用仅存的粮食苟住,那也比以卵击石来得好。
对于这一想法赵铭早有所料,他甚至可以肯定,兴许除了镇嵩军旧部,其余人等只怕很多人都有类似张鹤的想法。
外蒙人的强大早就给这片草原上的人们留下极其深刻印象,不是短时间的而是横跨数十年的恐惧记忆。
“这应该不是你一人的想法吧?老孙也是这么想的?”赵铭眯了眯眼笑呵呵反问。
“呃”
张鹤摸了摸下巴苦笑道,“不仅仅是我和老孙,其他部族牧长也是这么想的。我算是一个传话的,您要是有别的想法那就按您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