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克夏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脑子嗡嗡的,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发时,他还在屋子里和姑娘玩暧昧呢。
毕竟自己的能力他门清,也知道那样火急火燎的哆嗦一下就结束了忒没意思了点。
至于外面的事他完全下放给了底下的狗腿子,哪成想竟会出现这种变故。
试了试阿克夏的鼻息,确定对方没什么大碍,赵铭松了口气。
“带走!”
赵铭低喝一声,很快就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阿克夏的胳膊,像是拖死狗一样朝着营地外围的广场走去。
见此众人有些惊疑不定,有人迟疑着想上前阻挠。
“大家都不要急,都给我去外边的广场,我会给大伙一个交代!”
赵铭的大喝及时的喝止住隐隐有再度暴乱的暴徒们。
暂时稳住这些暴徒,见大伙开始忙不迭朝广场走去,赵铭反倒是不疾不徐的落在后头,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根烟。
“呵呵!赵兄弟好手段啊!接下来可看你表演了。”
这时一直在远处围观情况的张锴,这会也是看出了一些名堂。
他可没参与这次计划,但这对于牧民而言看不透,不过这点小伎俩可瞒不过张锴。
“呵呵,张老哥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想要成事,首先得齐心,人心都不齐,整个团体就像是一盘散沙可成不了气候啊!”
赵铭轻笑着摇摇头,同时从烟盒里抛出一根香烟。
“来一根?”
“赵兄弟,我发现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真的会回去吗?”张锴接过香烟,意味深长的看着赵铭。
“回去?当然,那儿可是我家,我不回去难道还在这儿真跟着羊牛马?”说着赵铭嗤笑一声。
“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张锴眯缝着眼。
见此赵铭耸耸肩,“谁知道呢。”
丢下这句含糊其辞的回复,赵铭叼着烟大跨步朝着广场而去。
此时广场上已经聚集着几乎整个营地七八成人口,黑压压的全都是攒动的脑袋。
为了让后面的牧民弟兄们看的清楚,赵铭还特意让人搬来了几张四方桌将其拼接在一起组成一个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