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人就像是彻底入套的赌徒,药石无医。
“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乞颜旗主气得手指着对方颤抖不已。
如果人多管用的话,那上半年他们外蒙的叛乱就不会被洋人仅仅数千人就轻易给镇压了。
虽然由于年纪缘故,乞颜旗主没能去俄国留学深造,但他也明白,现在时代变了。
“这就不需要您老操心了,给我下令!快!”
冰冷的枪管抵在乞颜旗主的额头,旁边的副官刚想有所动作,很快就被密集的枪管齐刷刷瞄准。
——
“咦!还有这种好事?这外蒙人还还挺顽强的”
距离外蒙大本营两三里外的另一片高地上,手持望远镜观看的马二炮嘴里不禁发出一声很是纳闷的惊呼。
“炮爷,这些人还真是精锐啊,这都还有战意,以前咱们遇到的对手要是有他们这样的战斗意志,我们只怕早没了。”
一旁的副官忍不住咋舌。
他和马二炮之前都在刘大帅麾下效命。
还别说他这话倒也没错,以中原战场上敌人的精明程度,再加上这些人的战斗意志,那将十分可怕。
但马二炮不禁翻了个白眼,空有战斗意志,一点战斗素养没有那有个卵子用。
光有一腔热血,不会打仗,那也是白搭。
“管他呢,让弟兄们把炮架好,二爷那边攻势有些快啊,咱们不快点,他们就得等咱们了。
丢脸的事,咱们可不能干!”
马二炮拍了拍手催促着。
他虽然之前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但随着坐上这营长之位,就想着时刻把每一件事做好,尽可能不给别人添麻烦。
这也不算是讨好型人格,更像是刚进入职场的大学生,一切显得那么尽职尽责小心翼翼。
而另一边,战场后方,攻陷没多久的外蒙第一道防线处。
当然现在已经变成了赵铭的临时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