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回去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甚至这里的一切你看到了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赵铭一脸的慷慨大方,似乎对一切浑不在意。
这与对待周裕德时的情况完全不同,此时李俊心里则是一阵骂娘。
你这明晃晃暗示我尽可能编排你是什么意思?
老子在这种事上敢随便编排嘛?弄不好,我就先成了你们两边争锋的牺牲品了。
李俊是真的不敢在这种事上编排,他顶多原话描述,绝不敢多说半句,甚至还得为赵铭找补。
不过这也让他放下心来,看来这位赵长官不会为难他了。
心态一放松,说话也就大胆了一些。
“赵哥啊,您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您能和我说说您到底是什么想法吗?”
“想法?我没什么想法,张主官也没说错,我的确是爱财。不如你回去和张主官说说。
就说这铁道部的买卖我瞧不上,利润太小了。
我现在有一个更大的买卖,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做?当然李中校你要是想做,我也可以带你做!”赵铭一脸的真诚。
可说出来的话让李俊感觉格外古怪。
他不由有些奇怪的环顾四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有比一个铁道部副部长油水更足?
这鬼地方放在古代那都是用来流放犯人用的,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以往每月都会有军队在这一带巡逻,但后来阎大帅一脉接手后,张砺考虑到财政不足暂时勒令本地牧长进行巡视。
一来花销太大,这类参与巡逻任务的士兵军饷都要比寻常高一些,二来,军事行动越多,这里面层层克扣贪腐也十分严重。
两者加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再加上外蒙南下之前察哈尔草原匪祸丛生,还有大量走私。
如此多问题,一旦重新开启边防工作,这些事情是管还是不管?
管了,开销只会越来越大,不过这军事开销也是巨大。
所以这破地方在李俊印象中,除了每年能固定提供一定数额的战马外,毫无利润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