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女子“啊”的惊叫,有人被撞倒在屋脊上。青末睁开了眼,墨宁也睁开了眼。青末推开窗,轻轻从屋内飘飞到屋脊上,看到坐在屋脊上的墨宁,一阵愕然,心间一股暖流淌过,恍惚看到了自己在月药庐炼月药,墨宁在前庭打坐的情景。 “墨宁,你这是?”青末轻轻地问。“皇城里住着我的末婚妻,我在此守护她。”墨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坐在屋脊上打坐,下一句却是,“炼月药最忌被惊扰,容易走火入魔。”刚说守完,墨宁自己都愣住了,顺口就说出来了,难道自己以前天天说,说得连皮肉都记住了,看来,自己和青末的关系匪浅。 青末一时哽住了,鼻子发酸,屏住了呼吸,好半天才长长叹出一口气来:“没关系的,我已经学会控制了,我不能让人老守着我。”“我愿意。”墨宁一着急,又迸了一句话出来,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灵魂出窍了。 青末的眼泪止不住,滴落下来:天道,你是玩青末吗?青末很脆弱,经不起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调弄。为什么对我们如此残酷,即便他喝下情川陌路茶,我一再地退缩,又能如何?我能退缩,那末妩呢,末妩知道该怎么做吗?青末的身体在轻轻地抖动。 墨宁感觉到青末的异样,走过去,轻轻地抱住青末,一滴泪滚落到墨宁的手上,墨宁感受到它的温热。墨宁轻轻叹了口气:“你哭了。”“没有,是清晨的露珠。”过了半晌,青末调节好情绪,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