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流。宫墨宁眉头一皱:“难道是冰洪冲走了箭,竟是我天命不该绝”
宫墨宁万万也想不到,他是宫墨宁,他亦不是宫墨宁。因为在他睁眼之前,墨宁的元灵选中了这俱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躯体,让宫墨宁载着自己的元灵活了下来。
宫墨宁死里逃生,极度虚弱,实在难挪手脚,把手指伸进口里,吹出口哨,然后说:“南越,但愿你还活着。”过了一会儿,一匹枣红色的千里马嘶鸣着从断魂崖上冲下来,跑到宫墨宁身边,打了一个响鼻,蹭了几下宫墨宁,显得异常兴奋,然后趴了下来。宫墨宁摸了摸南越说:“带我回去。”趴卧在南越身上,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衡峨山上,曲庭妩顶着一块平平无奇的面具,背着药篓,攀着崖上的小径,一路往上采药。转眼风起云涌,宫墨宁经历的那场冰洪,曲庭妩也经历了。末等曲庭妩反应过来,自天而降的冰洪就冲倒了曲庭妩。
曲庭妩被山树石子刮得遍体鳞伤,痛不可言,直到昏迷,然后却在山涧里醒来。悠悠睁开眼的曲庭妩,慢慢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还在,庆幸地说:“还好,脸上末曾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