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才会与你说。你母亲视她母亲为眼中订肉中刺。她是神医曲施的女儿,也是,宫螭的女儿。”
宫螭二字一出,宫苍虚脸色瞬间煞白,哆嗦着说:“她,她,她是我亲妹妹?”宫临叹了口气:“冤孽。”宫苍虚瘫坐在石凳上,浑身发抖:“怎么会这样?母妃,您到底在做什么?就这么呆坐着,突然宫苍虚苍凉地笑了起来:“真是命运弄人。我又该将真心安放何处?”端起酒壶便往嘴里倒,心痛加上醉酒,宫苍虚满脸泪痕。
墨宁和庭妩来到宫苍虚的身边,看着宫苍虚的模样,庭妩看着墨宁:“临王爷与他讲了。”墨宁点点头:“这种事只能靠他自己去化解,让他独自面对吧。”庭妩一想起母亲出殡的情形,心中寒凉:“我本就不想与螭王府与任何瓜葛,他清楚了也好。”
庭妩的话像一根根针刺向宫苍虚的心,宫苍虚痛得难以呼吸:“阿妩,既然你不认螭王府,那我也不回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是亲兄妹也无妨。”墨宁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清醒?”宫苍虚冷笑道:“我照顾我的亲妹妹,干你何事?”庭妩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