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所有的下人都出去了。萍落陪着蒲思柳,轻轻地说:“小王爷这么一闹,只怕王爷会知道,怎么办?”
蒲思柳现在满眼满心都是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惨样:“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倒是后悔杀了她。”萍落看了下周围道:“小姐,你糊涂了。”“萍落,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虚儿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蒲思柳真是六神无主。
萍落道:“小王爷没有什么证据,都只是猜测。因为衡峨山的事情之后的猜测。我们不能提,过一段时间,缓过来,就好了。”蒲思柳道:“只能这样了,可怜我的虚儿。”宫螭从外面回来,直接进了宫苍虚的房里,看着宫苍虚的模样,气得把茶盏一推:“你临王叔既已说清楚,你为何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