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吧。我去找庭妩了。”
一轮圆月高高地挂在云疆进京的必经路上,四周高山耸立,偶有几声鸱鸮发出令人肝胆俱惊的叫声,远处的平静的河流在月华的照耀下,恍如泛着流光的锦缎。朱玉罄跟着庭妩行走在这山河之间的道路上,一路看着这夜下宁静如水的月色:“庭妩,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医女了。”
庭妩道:“怎么就不像了,不是更像山野郎中吗?”朱玉罄道:“嗯,有点像,那我就是那个药倌了。哈哈。”庭妩道:“我带了个啥药理都不懂的药倌。”“谁说我什么都不懂?宁生受伤那会儿,我可是学得很认真的。”朱玉罄不服气地说。庭妩看了眼月光下的朱玉罄:“想宁生了。”“不知他在东茫,怎么样了?”神思随着月光有些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