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缑修吾道:“孤跋宇说墨宁阻止了献祭仪式。无法过河。”宫再叙猛闷了一口酒:“不可能。墨宁已经死在深渊囚牢内了。”缑修吾皱着眉头:“孤跋宇不会说谎,定是出了岔子。”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看向窗外,吓得酒杯咚地掉落在桌上,滑溜溜地转了几下,滚落下去,掉在了地毯上。
宫再叙扭转身子回头看去:宁正正领着慕雨、轻云在楼下的街道上走。宫再叙道:“竟没死?”特意猛眨了几下眼睛:“你的药竟然失效了。不,不可能,昨晚上还用它杀了人。”缑修吾道:“墨宁活着,献祭就完成不了。你的皇位无法坐稳,你云家的仇无法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