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候,温言就将保险柜打开,取出里面符箓包裹着的小玉雕。
他看了看红裙厉鬼。
“你跟着道长好好听道长的安排,道长肯定能治好你的。”
几分钟之后,坟行者按照定位信息,出现在外面。
“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我闲得很,走,有急事你找我就对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带个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温言跟清虚子挥手道别,跟着坟行者,从坟行者开出的小道,进入到荒坟里,消失不见。
清虚子暗暗摇头,温言这整的,出门就借阿飘在荒坟上开道,比他更像是青城山的人。
青城的人,按说法,叫御使鬼神,都没温言这般随意,也不敢随意借道冥途。
偶尔逼不得已了,去一次冥途,那都是开坛做法,点长明灯,牵红绳,最后还得配一只七年以上的大公鸡,关键时刻打鸣。
一切都是为了不迷失在冥途里。
哪像温言这般轻松简单,直接找个特殊的阿飘带路就行。
可惜温言不是他们青城山的人,可惜,扶余山的那群老梆子,怎么下手这么快呢!
他可是悄悄问过了,温言几个月前还不是扶余山的人。
想起这个,清虚子就遗憾,而且,更遗憾的是,他好几年前,就已经先遇到过温言了,那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点什么呢。
不然的话,把温言收入青城山,那就等于把温言的儿子也收入青城山了?
一想到温言儿子那可怕的天赋,还在吃奶,就已经铸就灵台道基,太离谱了。
他要是把这父子俩收入青城山,等他死了,青城山每年祭祖,除了祖师之外,头香不给他那都说不过去。
一想到头香的机会就这么没了,清虚子就有些郁郁。
更重要的,他还真的谁都怨不了,因为机会在好几年前就摆在他眼前过,他没把握住。
想在嘴上酸扶余山两句,都说不出口。
清虚子叹了口气,转身看到红裙厉鬼,顿时,那点遗憾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干劲十足。
红裙厉鬼缩了缩脖子,感觉更害怕了。
……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