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省巡抚的职位在身上。这样一个放在哪里都震天响的人物,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北梁,皇后甚至连一点动作都没有!到现在都没有派大理寺彻查此事!何其怪哉!”
姚桓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与对方去讲解一下这件事的具体构成,比如说最想让张所浩死的其实是皇后本人。还有张所浩的死讯之所以现在都没有传出来,是因为他还没死,被自己扔进储物袋里晃悠。
对,白虹你现在锤的袋子应该就是张所浩的命根子,手感看起来还不错。
全然不知这位姚大人挂在马鞍上的长袋子里是张所浩,白虹一边帮失去意识的张所浩松弛筋骨,好为进入东厂做准备,一边苦哈哈地说道:
“我跟您说,北梁的诡异还不止这些。我前些年在北梁布置了几个探子,让他们混进北梁官府之中。就在那张所浩死后,他们都像是魔怔了一样,天天背些什么巡城守则。我问他们北梁出了什么事,他们告诉我北梁排污措施做得好。我问他们张所浩是怎么死的,他们就说是一个妖怪把张所浩活活日死。”
表情有些扭曲,帮姚桓牵马的白虹捶着胸口,颤声道:
“前几日我实在忍不住,勒令一个探子回到上京亲口与我阐述北梁发生的一切。可他就跟我说了四个字,再也杳无音信。”
“周离不让。”
在白虹耳中,这四个字就像是古神呓语一般,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他就无法理解了。
“所以,在我们北环的这个小圈子里,都流传着北梁之中其实蕴含不可名状的古神,亦或是祂们的使者。就像是古籍上记载的黄衣之主一般,不可说,不可想,不可名,所以,张所浩死的不明不白,也没有人知道真相。”
走在平坦大道上,作为北梁的邻居,上京城县令白虹此时的心情格外沉重。他一想到再过两个月,自己就要前往北梁作为邻城进行实地考察与友好交流,他就感到一阵绝望。
最可怕的是,恶魂玉这个案件马上就要移交到大理寺之中。到时候,自己必须要前往北梁,交代自己的失察之罪。这对于白虹而言,跟深入虎穴毫无区别。
姚桓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白虹了,毕竟北梁除了没有古神···不对,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