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粘起来做了一顶假发。”
云白白石化了。
“小云啊。”
唐莞喝了一口热茶,语重心长地对云白白说道:“在北梁太学能捡到的乐子,你说全是周离干的,那肯定有失偏颇。但你要是隔一个拿出来一个,说这些是周离干的,你得漏掉一大半。”
想了想,唐莞决定传授她当年在太学的生存经验。
“反正以后你要是干了点难以启齿或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就推给周离,说是他干的。”
“不不不,这不好。”
云白白连连摇头,束起的马尾一甩一甩,很是可爱。
“没事。”
唐莞小手一摆,一直冰冰冷的小脸生动地浮现出欠揍的笑容,“他一天到晚造孽造的够多了,多一件两件根本发现不了,而且他勇于认错且知错不该错,习惯性地就认下了。”
“这···”
云白白大受震撼。
而就在此时,上课的钟声也缓缓响起。周离此时也回到了班级里,用唐莞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后好奇地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
“没。”
唐莞摇摇头,恢复了平日里冰冷的模样,“只是简单的交谈而已。”
“你别欺负人家。”
周离坐回座位上,云白白在最左侧,他的右边是唐莞和朱浅云。他看向讲台上似乎在鼓捣什么的诸葛清,开口道:
“你们猜猜道长准备怎么点名。”
“不知道。”
唐莞小脑袋一沉,一歪,毫无形象地把脸蛋搁在了桌子上,挤成了一团团的脸十分有趣,“反正我来了,我签到了,我就是暂时的神。”
“暂时的神?”
一旁的朱浅云好奇地问道。
“这位才是真神。”
唐莞pia地把脸一转,看向一旁受惊的云白白,真挚道:“云门。”
云白白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这个称呼,因为平日里其他同学这么说只会让她惭愧和惶恐。可唐莞在说她是神的时候,她却只感到了轻松和有趣,就像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话一样,不会留下负担。
呼。
轻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