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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微启,云白白小脸满是惊讶。她倒没有因此而变得谄媚或敬畏,只是感叹朱浅云怎么看也不像是王爷家的姑娘。只觉得这个浅云姐姐英姿飒爽,还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更像是虎门将子。
“好了好了,吃饭去,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捂着脸,指缝展露的红晕证明朱浅云此时正处于羞耻状态。她现在只想着赶紧找到唐莞,抱起来就是一顿猛吸,缓解自己的压力。
“好的~”
云白白点点头,笑着说道:“浅云姐,咱们走吧。”
“周离,你饶了我吧。”
半跪在周离面前,唐莞深情脉脉地说道:“看我年纪轻轻一条狗命活到现在不容易,还请您饶恕我的罪行。”
躺在床上,虚弱的周离伸出手,指着唐莞,沙哑的声音像是被灌了两斤春药被扔进猪圈一样有气无力。
“你他妈,杀猪啊,用了半瓶药···”
方才为了让周离昏的自然,昏的顺从,唐莞一瓶蒙汗药直接下了半瓶,手帕都结晶了,就差直接往周离嘴里灌了。现在的周离就像是被十头大象日了一样,浑身瘫软无力,还有点隐约的酸痛。
“谁知道正常能迷倒四个人的药量你都能醒过来。”
说到这里,唐莞也有些委屈:“你突然诈尸,我怕药量不够多加了一点点,这很正常啊。”
“你他吗倒了半瓶子在上面,这叫一点点?”
这句话直接气的周离差点立起来。
“好了,没事,这蒙汗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我之前用来治疗失眠的,放心吧。”
揉了揉周离的肩膀,唐莞谄媚道:“还请周大人饶我一命,咱下次绝对把这种事情办得稳稳当当,不留后患。”
“比如?”
周离突然警惕了起来。
“下次放春药。”
敲了一下脑袋,恶意卖萌地哎嘿了一下,唐莞嬉笑道:“这样你的表现就会让大伙认为你是真疯了。”
“哈哈,草。”
周离被气笑了,“你要是敢给我下春药,你信不信咱们兄弟都做不成了。”
“不至于吧?”
“我把你成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