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都不敢拿给云白白看,怕污染了她纯洁心灵的版本。
是的,这就是辨别对方是不是金蛇帮走狗的办法。
当涩图出现在司隶面前的一刹那,周离的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
没有愤怒,也没有震撼,也没有太多的不甘与回避,只有男人见到涩图时下意识的欣赏与无措。
好,不是金蛇帮的人。
周离顿时清楚了这人确实不是金蛇帮的人,对付金蛇帮这种将主子当做信仰的群体,一张他们主子的涩图就足够击穿他们的心智了。
收起了涩图后,周离瞥了一眼恋恋不舍的司隶,确认了这玩意确实和金蛇帮没啥关系,至少他不会是金蛇帮的主要成员。
那接下来就是第二个托盘了。
就在司隶的注视下,周离打开了第二个托盘。
司隶咽了下口水,一动都不敢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周离手上的动作。然后,周离掏出了一块糖。
一块外貌神似汉王的糖。
顿时,司隶原本轻松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震惊与惶恐。
“你怎么会?!”
司隶下意识地喊出了声,可他却也反应了过来,神色惊恐,不敢言语。
“嘻嘻。”
周离笑了,他直接转着手里的糖人,开口道:“这颗糖是我特意让她从糖人张的屋子里拿出来的,我谁都没避开,甚至还大张旗鼓地将糖拿了进来。你说,如果我把你扔出去,你嘴角有糖渍,这根糖棍也出现在你的嘴里,会发生什么?”
“你说,你的主子能容忍你活下去吗?”
周离笑的很是开心,两眼弯弯,像是四条眉毛一样。
而这位司隶的心里只有恐惧和难以置信,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经历这种艰难的抉择。就像是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巧克力聚集在一起一样,经典二选一。
他不说,周离就硬把这个糖人塞进他的嘴里。汉王为什么会让他去给糖人张收尸,就是为了不让糖人张那点东西流露出来。可一旦这玩意进了自己的嘴,他就像是马车上把烤地瓜坐烂了,一裤裆颜色不是你能是谁?
到时候都不用周离出手,汉王就能找人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