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
因此，周离只能找到一个平衡的点，一个不会触及到金蛇夫人底线，还能给自己争取到足够利益的威胁。
汉王眼神一凛，满目寒光。
周离则在胸口画了個十字，虔诚道：
“鸢力与你同在。”
虽然金蛇夫人到现在也不确定赢鸢到底有没有和周离谈古神恋，但贞德身上那股浓郁的僵诡味道是无法掩盖的，是浓郁至极的尸炁。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能说出“你不去就父马可亲”的僵尸绝对和赢鸢有关系。
权衡利弊之下，金蛇夫人答应了这个要求。而她的要求也很简单，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以后，赢鸢这个威胁就可以封存了，咱们堂堂正正地玩上一场。
当时贞德还和和金蛇夫人解释了一下，父马可亲的意思是“父亲和战马都能亲手杀死，指一个人非常的残忍”，并且着重点明这是周离教会她的词语。
“金蛇拜见汉王。”
汉王愣住了。
妈的，僵诡。
金蛇夫人就这样站在大殿的门口，冲着汉王摇摇一拜，绝美的容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免礼。”
汉王话语中带着冷漠与寒霜，他看着金蛇夫人，眼中满是戒备。
“不知夫人今日莅临本府，是为何意啊？”
金蛇夫人姿态做的很足，她抬起眼眸，金灿的双眼之中满是淡然。她拱起手，声音不大，却谁都能听得见，“汉王殿下给在下发过邀请函，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姿态做的足，不代表话说的好听。
很显然，金蛇夫人对汉王不是很友善。而汉王的语气，也不是很友善。
“那你是来参赛，还是来观赛？”
汉王看向金蛇夫人，冷声道：“若是来参赛的，你就不用比了，汉王府还不需要一个开设青楼的女子来成为汉王妃。”
汉王的话很具有攻击性，但是很明显是不如侯珏的。不远处的观赛席位上，若不是千户和郭凌蕴一起压制住了他，恐怕侯珏就想试一试他嘴也未尝不利了。
至于他帮谁骂谁，他也不知道，那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总不能不说话吧。
“那小女就是来观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