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最后给剑宗宗主弄出来的人就是他?”
看向灰头土脸修着车的刘海柱,周离惊讶地问了一句。
“剑宗应该庆幸,他们的少宗主只是取了那对夫妻的左臂炼剑,没有伤人性命,否则刘海柱肯定会下死手地揍死对方。”
诸葛清淡淡道。
“那确实是该揍,但是闹的动静太大,手笔也不干净。”
周离摇了摇头,分析道:“老唐,换做是你该怎么办?”
“我能让他全家都查不出来他为什么会突然肾虚。”
唐莞冷酷地说道。
“我就不一样。”
周离摇摇头,柔和道:“一报还一报,既然他夺走了人家夫妇一人一条胳膊,那我就还给他,把他的两条胳膊卸下来塞进他的腚眼里,让他体面一些。”
“那他要是不体面呢?”
“我帮他体面。”
听到周离二人的交谈,诸葛清心情极度复杂。
此时的马车已经被修了个七七八八,刘海柱的手艺很精湛,可以说是修车界个顶个的好手。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马车算是被彻底修好了。刘海柱一边抹着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一边乐呵呵地上了马车,开口道:
“行了各位,这马车算是修好了,前面二十多里就是鞍山,大伙一路顺风。”
说罢,他看向了诸葛清,大声道:“师姐,我先去城里了,要是有事你随时找我,宗门的联系方式我一直都记着呢。”
说罢,刘海柱直接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向着鞍山的方向走去。
“他也晕车?”
唐莞不解道。
“额···”
有些尴尬地用食指挠了挠脸颊,诸葛清轻咳一声开口道:“其实修道之人讲究一个身随心动,不借外力,也就是赶路也是一种修行,能不坐马车就不坐马车。”
这一次,就算周离没有问,唐莞也没有问,诸葛清也看出了这俩东西想要问什么。她直接两手一摊,理所当然道:
“没事,我不讲究。”
“我活着就是修行。”
哦哦,出现了,是诸葛道长独有的嚣张呢。
“唉?”
这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