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便宜货,堂堂一个太学祭酒,不可能穿粗布内裤,肯定得穿水绸。而旁边的蓝湖布坊只卖湖蓝色和焦红色的水绸,堂堂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穿个焦红色内裤呢?所以,咱们太学祭酒只能穿湖蓝色的内裤。”
老人震惊了。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随后抬起头,饶有兴致道:“你小子挺聪明啊。”
“您肯定比我聪明。”
带着灿烂的笑容,少年扑通一声直接跪了,“参见祭酒!”
老人直接伸出手,在少年跪之前硬生生地拎起他,有些惊讶道:“跪这么快?”
“您别玩我了。”
带着苦涩的笑容浮现在少年的脸上,他期期艾艾地说道:“咱能不开除吗?我就推理一下,没偷您的内裤。”
“怎么看出来的?”
祭酒一甩长袖,站起身,淡然问道:“答的让我满意,这件事就翻篇了。”
“您裤腰带开了。”
少年带着虚伪的笑,小声道:“露出来了。”
看了一眼自己湖蓝色的内裤,祭酒咳嗽了一声,面色和蔼了起来,“想来也算是缘分,看你这副样子,应该也是太学的学生吧?”
“昨日入的学。”
少年行了一礼,一丝不苟。
“准备去什么班啊?”
祭酒漫不经心地问道。
“医班吧。”
年轻人想了想,开口道:“想学。”
“叫什么?”
瞥了一眼年轻人,祭酒问道。
“周离。”
周离开口道。
“灵炁初测第一,结果因为实战初测一半突然逃跑倒数第一的那个小子?”
祭酒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年,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实战初测打一半就走了?不走的话你应该是第一。”
“失误了,本来以为是单败,没想到还有败者组,打不完了。”
周离笑了笑,没有多说。
“就这么急?”
祭酒问道。
“家姐身体有疾,要按时服药,全打完来不及。”
周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打量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