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又用双手捧着那只大草虾径直去了欧阳旭住的小筑。
一看见欧阳旭,杜长风就义愤填膺地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地都说了一遍,最后气愤地道:
“虾啊,这么大个的草虾从我嘴里吐出来,弄得我是无地自容啊。”
听杜长风说完,看着他还攥在手心里的那只大草虾,欧阳旭一边收拾书籍,一边好笑地道:
“杜兄,这虾你不觉得跟你还挺合适的吗?”
说着,欧阳旭还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见他这样,杜长风不高兴地道:
“欧阳兄,我给你看这个,不是为了让你嘲笑我,我是想证明我真的被他们弄得很惨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杜兄也是为了我好,不过,你可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劝你来着啊?”
说着,欧阳旭看向还愣在那的杜长风笑道:
“愣着干嘛呀,快过来搭把手啊。”
“我都这样了,唉~~”
轻轻叹息一声,杜长风把手里的那只大草虾往旁边一放道:
“也罢,你今天晚上就把它煮了吃吧。”
说完,他帮欧阳旭一起收拾满屋子的书籍,嘴里碎碎念道:
“不过也是,你再三地劝阻我,我不听劝,才惹了这一身的臊啊。”
欧阳旭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堆满屋子的书籍,杜长风又继续说道:
“不过欧阳,看在咱们俩一见如故的份上,你就听为兄的一句劝,这个赵盼儿啊,别说是纳来当妾了,你就是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了。”
闻言,欧阳旭深情地说道:
“盼儿她是个好姑娘,我也是真心喜欢她,不能给她以正室之礼,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刚刚说,有个男子在盼儿的卧房里,他还让手下把你推下汴河,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我不知道啊,太过分了,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今科进士,虽然现在还未得录实职,但怎么的也算是半个官吧,他竟然命手下把我推进了御河里待了一个时辰,这可是一个时辰啊,我差点丢了半条命。”
杜长风一边帮忙收拾书籍,一边气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