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护我一生周全,现在还请你手写一份退婚书,我都给你写好了,你只要照着我的写一份就好了,等我回钱塘的时候,可以烧给我爹娘,也算是有个交待了。
第二,我将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同心佩还给你,不过,我的那幅《夜宴图》,你说要带到东京来请名师装裱,现在也请归还于我,这两件事都做完了以后,我就跟你路归路,桥归桥,非黄泉不相逢,宁枉死勿相干,如此可好?”
“盼儿,其实我……”
不等欧阳旭把话说完,赵盼儿便直接打断他道:
“欧阳官人,我说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两件事,你就说你到底能不能答应吧。”
见赵盼儿心意已决,欧阳旭无奈,便也只能答应她道:
“盼儿,我答应你。”
“好。”
……
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寻找了许久,可到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赵盼儿的那幅夜宴图,欧阳旭道:
“我也是刚刚搬到这里没多久,平时东西都是德叔放的,真不知道他把夜宴图放在哪儿了,这画我怕我一时是找不到,如果我明天找到了,就给你送过去,可好?”
“不用,我明天过来取。”
说完,赵盼儿便转身向屋外走去。见她要离开,欧阳旭忙站起身,从自己的书案上拿起那支白玉簪子,他看着赵盼儿的背影喊道:
“盼儿,你等一下,我这有一支白玉簪子想送给你。”
“欧阳官人,你我既然已成陌路,还请称我一声赵娘子。”
说着,赵盼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茫然若失的欧阳旭一人,看着赵盼儿的背影愣愣出神,手里紧攥着那支白玉簪子。
……
入夜,王府后院,袁旭东的卧房里。
许久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袁旭东搂着浑身不着寸缕的赵盼儿躺在床上,十分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娇躯笑道:
“娇啼似凤鸣,双颊映潮红,盼儿,你觉得我作的这首诗怎么样?”
“呸,不要脸。”
赵盼儿娇羞地嗔道。
“盼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