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招娣说过她的身世,她家乡遭了天灾,家里人都死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和同乡的人一起逃难来了东京,怎么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娘来了?
看着葛招娣的娘,张好好横眉呵斥道:
“招娣妹妹说过,她家里人早都死了,你莫不是骗子吧?”
“冤枉啊,我冤枉啊,那个没良心的死丫头,她竟然咒我们一家人都死了,她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葛招娣的娘顿时嚎啕大哭,满脸委屈地道:
“那个死丫头一个人在东京城里享福,我们一家人都在乡下过苦日子,可怜她亲弟弟,每天饭都吃不饱啊,她这个亲姐姐,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听着葛招娣的娘的控诉,赵盼儿三女不由面面相觑,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人会来王府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吧?
难道这妇人说的都是真的,她真是葛招娣的娘,那葛招娣岂不是撒谎骗了大家?
赵盼儿微微皱眉,她看向还在那嚎啕大哭的妇人道:
“这样吧,你跟我们进来,和招娣见一面,当面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
“好。”
葛招娣的娘一口答应下来,她在心里暗暗地盘算着,一会儿该要多少钱呢?三十贯?还是五十贯?要不要一百贯?
见王府这么气派,葛招娣的娘胃口也慢慢地变大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在这繁华的东京城里,卖一百贯也不算太贵吧?
跟着赵盼儿她们走进王府,葛招娣的娘慢慢地打定了主意,就卖一百贯钱,少一贯钱她都不卖了,还要把她来回一趟东京的盘缠都给包了,那也有一贯钱,加在一起就是一百零一贯钱。
这时,宋引章看向身边的张好好笑道:
“好好姐,你这根白玉簪子可真漂亮。”
“喜欢吗?”
张好好笑着问道。
“喜欢,好好姐,你在哪儿买的?”
“这根簪子是我在玲珑坊定制的,花了我两百多贯钱呢。”
张好好笑道:
“你要是真喜欢的话,姐姐就送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