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挺专业的,有点手法傍身,你先挺着啊。”
说完,陈钧顺势就抓住杨帆的左腿,双手“用力”的按下去。
他本来只是想回应下杨帆的质疑,没想真的用力。
结果,没吃饭这种话让王恒听在耳里,别人没当真,他倒当真了。
搓着双手,直接就给下铺的梁魁就按上了。
好家伙,愣是把这位东北爷们给折腾的是鬼哭狼嚎,声音比杨帆还凄惨。
早上五点,本该是迷糊犯困的时候。
可现在,还困個锤子啊。
起起伏伏的惨叫声从一班宿舍飘出去,声音估计能传出二里地。
可能也是因为叫声太惨的缘故,惊动了不少人过来查看情况。
一早上就来了三波人。
最先过来的是隔壁的班长楚鸿飞,也就是第三分队的队长,推开宿舍门,瞄了一眼。
看了看没啥特殊情况,就走了。
接着是区队长李钊,推开门在宿舍还转悠一圈。
最后是辅导员张许锋。
他呆的时间最久,搬个马扎还和新生唠唠嗑,试图让他们惨叫的动静消停点。
最终可能是看着效果不大,招呼王恒注意点,扭头也走了。
一大早,别的班都还好,昨晚体能摸底没搞太狠,后遗症也没这么严重。
唯独他们班,陈钧和王恒两人忙前忙后联手,都差不多忙到六点多,快要吹响起床号了才罢休。
“啊痛痛痛,轻点……轻点。”
平日里挺能贫嘴的杨帆,这时候却贫不起来了,整个人趴在凉席上,被王恒按着。
他双手捶地,身躯紧绷。
模样看起来相当痛苦。
陈钧站在一旁盯着,看到王恒的双手犹如铁箍般,一寸一寸的捏着杨帆的小腿。
他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类似这种前一天运动量大,肌肉放松一夜后乳酸堆积,导致第二天起来腿疼,整个腿不能打弯的情况。
部队里面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施展王恒这种“扒皮抽筋式”按摩来缓解。
可这种缓解只是相对的啊,腿都疼的不能自主行动了,再被人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