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可能是因为他这个副营长去了。
营长和教导员干脆就连面都不露。
燥热的训练场地上,陈钧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有线兵,每次到一个新的训练场,都要在地上扎一排米长的木杆子。
用来充当电线杆。
然后那些有线兵上窜下蹦,嘴里咬着线爬到木杆子顶端,把线捆结实,紧接着再去捆另一个木杆子。
三个连队经常组织比赛。
两队有线兵,其中一队全凭本事爬杆子,另一队用绳子捆住双脚,在双脚之间留出一截绳子当做脚套。
两队比赛看谁爬得快,看谁最先把线全部捆到位。
这种训练就是为了保证通讯,木杆子和平时乡村的电线杆差不多,就是用来架构通讯线的。
一下午的时间,不停的奔跑,爬杆,捆线,能把人给跑废了都。
有时候谁爬的慢了一点,还要被班长踹着杆子,直接连人都从杆上踹下来,基本上出营时,这些有线兵都还干干净净的穿着军装。
训练不到两个小时,那浑身的汗水粘上泥土,有线兵基本就成一个泥人了。
陈钧爱看他们训练,可不单单是看有线兵在那忙。
更因为跟他们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在有线兵的旁边,往往还会坐着一排无线兵。
这帮家伙就舒服的多了,外出训练都带着小马扎,把马扎打开,整个人往那一坐。
背上背着电台,手里捧着密语本,嘻嘻哈哈的瞅着有线兵在那爬杆。
基本一坐就是一天。
无线兵出来训练一天,身上的军装都是干干净净的。
把那些有线兵气得直咬牙,动不动就要朝着背电台坐马扎的家伙骂上几句,看起来心里挺不平衡的。
但骂也没用啊。
这杆该爬还要爬,有线兵看不惯无线兵,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是陈钧在集训场上最关注的一处训练了。
因为除了这些,陈钧这个营里的干部,实在没有别的什么工作可以插手帮忙了。
同时他也有些庆幸,还好这次分配是副营,若是常规的毕业分配,下连弄个排长的话。
就摩步连里面的这些科目,新排长怕是一个都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