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钧转头又看向何应涛:“最近营里要退的同志多跟他们谈谈心,对于达到条件,要安置的同志谈谈他们的安置意向。”
“个人特长,家庭生活状况之类的,多了解一些,军务部咱们要是能说上话,就尽可能有针对性的推荐一下。”
“马上要月底了,最近营里的工作重心,就是安抚好即将离开的同志。”
“去旅里找个干事,挑野外给各连拍个连照,经费从营里拨。”
陈钧说着,随手合上名单揉了揉太阳穴。
“还有,今年点验早点和旅里那边沟通好,包括调车过来送人,都不要耽搁时间。”
“同志们来部队时,带着大红花,迎着掌声,现在该走了,我们这些做干部的就要担起这个欢送的任务。”
“明白嘛?”
“是,营长!!”
马红杰点头回应。
每逢退伍季,单位里面的事情都有不少,陈钧也在尽可能的将各项工作完善下去。
不止老马了解老兵的需求,他更了解啊,三期在部队干了十二年。
就算不提功劳,苦劳总要提一提吧,能完善就尽最大的可能完善吧。
陈钧这边正在思考,还有哪些问题遗漏的时候,文书邓嘉伟推门进来。
立正敬礼道:“营长,您的电话。”
“电话?”
“接到我这。”
陈钧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思路,他抬头看了一眼文书后,伸手指了指自己办公桌上的座机。
“不,不是,是手机上打来的,已经连续打了七八个了。”
邓嘉伟干笑着说道,营长平时开会的时候,手机都会放到文书或者勤务兵那。
最近勤务兵李武界,被营长给踹到汽车连学车去了。
商谈事情时,手机肯定就交给文书了。
要不是对方打得太勤,邓嘉伟也不会这时候推门进来。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营长的死党林小东,他接了之后对方死活不说啥事。
就是不知疲倦的十分钟一打,接通就问:“喂?是钧子不?”
只要听声音不对劲,立马就挂电话,把邓嘉伟都给挂麻了。
他